2011/05/28

[天籟] 秘戀


所有事情與你相比,
都不那麼秘密了。


長久的試煉無法讓我洞悉命中注定會遇見的你,
只讓我提早準備墜落的時刻即將來臨。

 

沒有劇本指引,
我們說著動人的情話。
彼此都過足了戲癮,
上演甜膩的荒唐。

 

你是帶舞的玩家,
牽引我的肢體表情,
再用心口不一的愛引起共鳴。

 

你挑我當舞伴,
是因為看見我血液中的瘋狂?
還是你不在乎我受傷?

 

我沉浸在你悠揚悅耳的天籟聲,
天旋地轉,
愉悅又輕快。

 

就算跟不上跳躍的節奏,
滲了血受了傷,
歡愉的感覺大過疼痛,
我貪鮮的靈魂仍追著你算計的舞步捨不得放。

 

如假包換的王子,
乘坐華麗的馬車揚長而去。
 

山寨版的灰姑娘,
在皇宮的秘宴後甚麼也不用留下。

 

匆匆分的手,誰也沒比誰成熟。
匆匆分的手,我們誰也沒逼誰承受。

2011/05/25

[天籟] 你不是衝動,你只是不甘獵物轉身就走

你在那之後的態度,
我能怎麼想?

 

我想的和任何一個正常女生會想的沒有不同。
 

大家都是成年人,
遇到這種事,
你就算真的要這樣,
我無話可說。

 

所以我躲起來調適心情,
一直到我確定自己能若無其事面對你時我才出現。
 
你可以行所無事,
我就能絕口不提。

 

可是你偏偏不是這種反應。
你要我跟你「保持聯絡」。

就連這句「保持連絡」我都當成是場面話不敢多作著墨,
避重就輕。

 

你卻又字裡行間充滿暗示,
將你說愛我比喻成你買賓士五百的經過,
說三分鐘買下找了三十年的禮物絕對不是一時衝動。

 

你到底要我怎樣?
 

你不是真的想跟我聯絡,就別說出口。
你不是真的想要我,就別在我後退的當下,又千方百計釣我。
 

我雖然沒那麼脆弱,
但也沒堅強到可以任你故技重施一再地耍弄。

2011/05/17

[天籟] 哭不出來

原來,
這就是「想哭卻哭不出來」的感覺?

 

不是因為太傷心,
而是剛好相反。

就是因為不傷心,
所以沒有流淚的必要。

 

可是,
說不生氣,
卻提不起勁做任何事。

 

說不難過,
又難掩飾心中的失落。

我開始厭惡起這無病呻吟的自己。

2011/05/14

[天籟] 陷阱2

你睡眠時間短,
工作時間卻長得驚人,
你總要把行程排到滿檔,
卻樂在其中毫無倦意。

 
一般人如果坐擁像你這樣的財富,
早就遊山玩水享受人生去了,
誰會像你找這麼多事情來累死自己。

 

「如何?」
 

「我想一下。」
 

 「一直說要想,有甚麼好想的?妳想再久也不會不一樣。」
 

我思忖著:
說我不受你吸引是騙人的。

我很清楚自己是典型的聽覺動物,
聽覺也正是我最大的弱點。

而你不僅口才好,
得過金鐘獎最佳廣播主持的嗓音,
從我第一次聽到就有「銷魂蝕骨」的感覺。

 

偏偏,
你卻是我最忌諱的水瓶座。

 

因為深知,
和水瓶座談感情只會作繭自縛罷了,
 

我老早就打定主意這輩子絕不再和水瓶座交往。
要說我偏見也好,
迷信也罷,
總之水瓶座是我永遠都不想再重新複習的惡夢。

 

而現在,
要為你破例嗎?

 

我猶豫……
 

「你會不會……?」我提出心中的疑惑。
 

 「我如果這樣做,就讓我全身潰爛腐爛到死。在妳面前發這樣的毒誓夠不夠?」你看著我。
 

「幹嘛啦……我又沒有要你發毒誓……」你的反應著實讓我嚇一跳。
 

「我XX的風評妳可以去打聽。我交過的女朋友,最短三年,最長七年。而且我不搞劈腿。我之前交過的每一任女朋友,都不是我提的分手。」
 

我確實想不到有關這方面的負面報導。
但就算有,
我可能根本也不會注意,
因為你從來就不是我會注意的人物啊……

 

「我很黏喔~」沒有男人不怕女人黏,我有點想藉此讓你打消念頭。
 

「妳如果黏得到我,我就不怕妳黏。」你完全不覺得這是問題。
 

「喔。」你不介意我黏你?這倒挺特別的。
我總覺得仍有些顧慮。

 

「你確定……你身分證上的配偶欄沒有寫其他人的名字?」我露出懷疑的目光。
 

「吼~」你覺得我問的越來越離譜,忍不住低吼一聲。「把我皮夾拿過來。」
 

「在哪?」
 

「在我包包。」
 

旁邊椅子上有個要價至少六萬的LV Damier Graphite款大包包,
我在裡面找到了你的皮夾,
也是Damier款的LV長夾。

 

「唉唷……吳宗憲也是後來才爆出已婚啊……」我嘟嘴解釋我會問這個問題的原因,然後把皮夾交給你。
 

「我又不是吳宗憲。」你翻開皮夾,把身分證抽出來給我。
我看著你的身分證。你看著我。

 

「我現在可以親妳了嗎?」
 

「我們的關係是……?」
 

「男女朋友。」
 

「如果關係確立的話,就……可以啊……」我還真的沒被人問過「能不能親我」這種問題。
 

你馬上繞過辦公桌向我索吻。
親暱地在我耳旁說:I love you,XX。
我被你緊擁著……

 

你再度走回座位處理公事。 而我繼續坐在旁邊陪等著,觀察你。
你開始覺得桌上的東西不順眼,
調整它們的擺放位置,
像有強迫症似地一再擦拭灰塵。

 

你沒耐性,
而且完全靜不下來,
彷彿不找件事來做就渾身不對勁。

 

難怪你說自己是鋼鐵人,
你精力旺盛的程度讓我懷疑你這根本是過動吧?

 

我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,
先喝了提神飲料才來,
否則,
我怎麼可能現在這個時間還保持清醒?

 

你整理完桌面,
接著拿起桌旁的郵件,
吹毛求疵地透過光線檢視每封郵件。

打開就知道裡面裝甚麼了啊……我納悶地想。

 

你拆開其中一個信封,
裡面盡是整疊的千元鈔。

 

「妳看看,我桌上就常常會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。」你把錢拿出後,甩著空信封對我說。
 

又來了,
希望這不是設計給我看的橋段。

 

我知道你很有錢,
但也不用無時無刻提醒我這件事~

不是每個女人都只看重財力。
何況,
水瓶座的男人在我心中從來就不大方,
所以你有再多錢也跟我無關。

 

「你……不可以劈腿喔……」我突然冒出這句話。
 

「拜託,要有時間好不好?我那麼忙……」你皺了下眉頭。
 

這倒是真的,
你是我見過工作量最大的人。
不過,
你的事業也相對是我認識之中最成功的。

 

「那你會跟別人搞曖昧嗎?」我知道你女人緣好,但我不喜歡總是有女人對你示好。
 

「甚麼叫做搞曖昧?有時候不是你主動,而是別人對你主動,那要怎麼辦?我們這種身分的人,總不能拒人千里之外。別人一靠近你,你馬上說:『喔,不好意思,我有女朋友囉』,總不能這樣嘛對不對?」
 

我沒答腔,
反正講不贏你。

這也是我討厭水瓶座的原因之一,
拈花惹草就算了,
還能振振有詞地論述別人無法接受的價值觀。

 

現在才表明你不排除和別人曖昧的可能會不會太晚了?
絕對專一是我對感情的唯一要求。
聽到你的說法,
我突然有點想反悔我們的關係。

 

「對了,跟妳說一件事,我睡很少。」
 

「我知道。」你現在還能精神奕奕地工作,而坐在你對面的我都快睡著了。
 

「我一天,大概只睡三四個鐘頭吧……」你盯著電腦,根本沒轉頭看我。
 

「那我睡著的時候,你要幹嘛?」我問。
 

「我忙我的啊,我這麼多事要做。」
 

「喔……」也是。
 

「還有,菸酒嫖賭,我都不碰。」
 

「我家在這附近,離這三公里。是公司宿舍,我買了一整層。總共五間,我自己住一間,其他間給別人住。」
 

恩,
我們現在在你松德路上的辦公室,
離這三公里,
也就是信義路五段的豪宅區,
你竟能買下一整層。
果然如報導所言般財力雄厚……

 

「可是我有個缺點……」你現在才要跟我講缺點?你怎麼不一開始就先講呢?= =
 

「你很忙。」
 

「對,我很忙,我『非常』忙。每一任女友都這樣抱怨過。以前還有女朋友跟我說:『我看你工作永遠都會放在女朋友之前吧?』然後覺得很無奈。」
 

「不只吧?」
 

「甚麼意思?」
 

「除了工作在女友之前外,還有朋友,家人也都在女朋友之前啊……」我想到之前那不堪回首的惡夢。
 

「恩……不會喔。」你沉思了一秒。「我只有工作會在女朋友之前,其他的都不會。我為了女朋友,連過年都可以不回去。」
 

到這為止,
我承認你都把話講得很好聽。
但至於你之後的作為,
我不想再詳述了。

 

你算是令我大開眼界:
原來當男人追求時很自豪地表示:「我交過的每個女友,分手都不是我提的。」
並不是這男人多好多深情。

這只是技術性講法而已。
會說這種話的男人,就代表他絕對有辦法讓妳「先」跟他提分手。

 

而他所要做的事,
只有一件,
就是搞「人間蒸發」。

 

 電話不打不接不回,永遠有忙不完的公事和應酬。
行程滿檔,沒時間找妳全都因為「工作」。

不用多久,
女方自然會先受不了而提分手。

難怪你會說:「我之前交過的每一任女朋友,都不是我提的分手。」

 

沒錯,
這是真的。
你確實沒跟任何一任女友提過分手,
因為先受不了的人永遠不是你。

 

難怪你會說:「我交過的女朋友,最短三年,最長七年。」
因為不滿年的,你都沒算在內。

 

難怪你會說:「我XX的風評妳可以去打聽。」
因為你知道,有些事情,沒有圈內的管道,根本無從得知。

 

難怪你會說:「妳如果黏得到我,我就不怕妳黏。」
因為你知道只要不把行程告訴我,我根本不可能黏得到。

 

這樣也好,
我不生氣,也不難過。

因為這正是我要的結果。

 

畢竟,
就算和你談感情也見不得光,
說不定還要平白被扣上「拜金」的帽子,
這壓力實在太大。

 

我也不是沒猜到結果會這樣,
只是過程的發展和我想的不一樣。

 

當然我更沒想到,
你竟然會為了否認而當著我的面發毒誓。

 

你性情乖戾,
和檯面上給人的斯文印象完全不同。

 

見識過你的粗暴自私後,
再對照你前女友拐走你兩億的事件,
我完全沒有同情。

 

但我不揭穿你,
因為,
這世界,需要多點假象才美麗。

 

所以,
我看著你繼續進行你的公益募款,
看著你塑造關懷弱勢的形象,
看著人人稱讚你熱情有愛心,
看著眾多女人視你為單身好男人的典範,忙不迭地投懷送抱……

 
我,不揭穿你……

2011/05/10

[天籟] 陷阱1

基於不想再接收你那無謂的疲勞轟炸,
我默默按下通話鍵,
進行你宣稱「打給你才算關心朋友」的任務,
心裡卻暗自希望你最好漏接,
畢竟我還想不到該跟你說甚麼。

 

「妳在哪裡?」(雖然你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,但其實你根本不知道打來的是誰,製造假象只是你眾多的「習慣」罷了。)
 

「我在7-11。」
 

「我知道,哪裡的7-11?」
 

「我家附近的啊,我沒帶鑰匙被鎖在門外了。」
 

「我以為妳要過來。」(我os:哪來的「以為」?我連你公司在哪都不知道。)
 

「怎麼可能,我現在帶著電腦,至少要拿回去放,不然好重。而且我也不知道幾點能回家。」
 

「反正妳還要一段時間。我等一下要去借衣服。」
 

「借甚麼衣服?」
 

「電視台明天錄影要穿一些比較奇怪的衣服,所以要去借,我借完過去找妳。」
 

「阿?」
 

「對,我會去西門町借,妳在板橋嘛。」
 

「喔,好。」
 

掛上電話後,
原本在煩惱電話接通後該聊甚麼的我,
暗自高興今天的「任務」比想像中容易完成。

 

但一想到你說借完衣服後要過來,
又覺得倍感壓力。

 

 我在便利商店枯等十幾分鐘後,終於順利進了家門。
卻在整理到一半時,接到你說店家已經關門所以今天先不借衣服的電話。

 

「那妳要過來嗎?」你問。
 

我遲疑了一秒鐘。
 

你如果要開車來我沒意見,
但若要我自己過去,
我確實有些發懶。

 

可是想到你之前歇斯底里地打來吵架,
我實在沒興趣背負「沒誠意」這無聊的罪名,
我心想說不定只要完成這件事,
就可以省卻之後的麻煩。

 

所以即使下班到現在都還沒時間好好休息,
我還是答應了。

 

你把公司地址告訴我,
我梳洗換裝完就匆匆出門。

 

為了不讓自己太顯疲態,
我在路上灌了瓶提神飲料,
就來到你位在信義計畫區的公司樓下。

 

這個時間,
整棟辦公大樓的人幾乎都已經下班了。

我對值班的警衛報上你的名字,
讓他通知你我到了。
你吩咐警衛讓我上樓。

 

電梯一路直達9樓,
門一打開,
我順著「XX影視傳播公司」幾個字來到你公司門口。

 

我在門口觀望了一會,
就聽見你下樓的腳步聲。

你開了門讓我進去,
卻毫不遮掩直盯著我的目光。

 

「怎麼了嗎?為什麼這樣看我?」我納悶地回看你。
 

「就看妳啊~」你倒是不慌不忙。「不能看嗎?」
 

「喔,沒有不行啊。」
 

「我們去樓上,樓下8樓也是我的。這裡是最近才剛搬來。」
你邊說邊上樓,我跟在後面。

 

走進你的辦公室,「妳先坐,等我一下。」
 

「好。」我在你辦公桌的對面坐了下來。
 

最後證明,
這個「一下」比我想像中還要久,
我有點後悔來這,
除了在旁邊當石膏像以外,
甚麼也不能做。
 
早知如此,
就算帶本書來看也好。

 

你把我擺在旁邊,
開始你忙不完的工作。

接電話,
回電話,
看簡訊,
收email,
審履歷,
排schedule,
辦後援會活動…

 

你找了幾個月的司機一直沒有人選,
不同管道的人紛紛打來詢問。

 

我聽著你對電話開出你的條件:
「我的車是大車,賓士五百,七人座。我要找有經驗,最好有當過藝人助理。
不要中南部上來的人,我要熟台北市路況的。」

 

一聽到別人建議你試試人力銀行的管道找人時,
你不客氣地教訓對方不用教你做事方法。

也在那一刻,
我害怕地從包包裡偷發簡訊告訴朋友說你有點兇。

 

這就是你。
 

你意氣風發,不可一世。
 

不對。
 

更政治正確的說法應該是,
你財大氣粗,囂張跋扈。

 

從我進你辦公室開始,
就不時感受到你自恃財富過人而表現出的狂妄傲慢,
偏偏用暴發戶形容你又略嫌草率。
 

我見識過你能以任何字為首寫出對句的文才,
這讓你的目中無人似乎又更合理了些。

 

你忙得不可開交,
所以你也非常懂得把握時間。

 

進你辦公室沒多久,
 

「我可以抱妳嗎?」你問。
 

「為什麼?」
 

「就想抱啊。」
 

我沒回答,
不是默許,
只是出於我對朋友一貫的體貼,不想讓你有遭拒的難堪。

 

「妳站起來一下。」
 

「要幹嘛?我今天穿很高的鞋啦~」我單純地認為你想看身高。
你繞過辦公桌走到我旁邊。

 

「我可以抱妳嗎?」
 

 「不可以。」
 

「讓我抱一下。」你伸開雙臂。
 

「不要。」
 

「抱一下啦。」
 

「不要。」
 

你無視我的話,
一個箭步環住我讓我無法掙脫。

 

你抱得我快不能呼吸,我不敢動。
 

「抱我。」你說。
我沒反應。

 

「抱我。」你堅持。
我只好把手伸起來。

 

「妳怕我?妳在怕甚麼?」你靠在我耳邊輕聲問。
 

「我怕你等一下有反應啊。」我開玩笑想緩和氣氛。
 

「我是有反應啊,抱妳沒反應才奇怪。」你鬆開手走回位置。
 

你果然很會說話。
明明想糗你,
但不管說甚麼,
你都能一派輕鬆,泰然自若的模樣應對。

 

你坐回辦公桌繼續未完成的工作,
隨即問我接不接受你的提議。

我笑了。

 

「你對多少女人講過這種話?」我問。
 

「這輩子嗎?」你拿了顆口香糖放入口中。
 

「你要說這輩子有幾個也行。」我不置可否。
 

「六七個吧~」你說。
 

「那其中成為你女朋友的有幾個?」
 

「六個。」
 

「喔。」我忍不住笑出聲。
 

「欸,我說真的耶,我不喜歡的,我根本不會問這個問題。我第一次遇到我問了還拒絕我的。」
 

「我沒有拒絕啊~」被你講得好像我很難相處。
 

「那妳要答應嗎?」
 

「我要想一下。」 
你悶笑了一聲,彷彿我的考慮很多餘。
 

「妳喜歡甚麼樣的男生?」
 

「我喜歡聰明的。」我承認,這正是我該死的弱點。
聰明的腦袋總是吸引我,
而越聰明的人就越是有辦法傷得妳體無完膚,然後全身而退。

 

「妳覺得我聰明嗎?」
 

「聰明啊~」聽我這麼說,你嘴角泛著得意。
 

我無意討好你,
而是我認識的水瓶座各個聰明靈活,
他們尤其善挑別人的語病強詞奪理來規避責任。

 

「那妳喜歡我嗎?」你真的很自信,自信到敢這樣直接問我。
 

「我不討厭你。」這是實話。
 

「只有不討厭?」你不甘我只把你放在「不討厭」的位置。
 

「好吧,不討厭,偏向一點喜歡,這樣可以嗎?」我被你無賴的問法逗得有點想笑。
 

「只有這樣喔?」
 

「一直問我喜不喜歡你,你怎麼不先說你喜不喜歡我?」
 

「我喜歡啊,不然我怎麼會要妳答應?」
 

我笑而不答。
 

「那妳答應嗎?」你不死心。
 

我還沒想到該怎麼回應,只好反問:「你有我要用的東西嗎?」
 

你瞟了我一眼。
 

「我『有』妳要用的東西,而且說不定比妳的還多。」你還是一貫的自大。
 

「不對,應該說一定比妳的齊全。」你改口。
我正想問為什麼。

 

「妳忘了我做甚麼的,我賣化妝品的。」你接著說。「妳要的東西只要妳說得出來,我應該都有。」
 

是啊~
我忘了你的事業版圖除了房地產,婚介所,演藝經紀外,
你還代理一個法國品牌的保養品~(雖然那牌子我連聽都沒聽過)
而你還打算籌拍電影。

2011/05/02

[天籟] 演戲演很大

你,
打來跟我吵了半小時的架。


內容不外乎是:
我從來不主動打給你(先生,你事業做很大,需要我提醒你嗎?你本來就很忙,我何必打去自討沒趣?)
也從不回你簡訊(你那是罐頭簡訊,沒有特定對象。又不是指名給我,我要回甚麼?)
告訴你會去也沒去(對,因為那是場面話。你叫我去,我當然要說好,不然是要吵架嗎?)
諸如此類等等。

 

我的每個解釋和理由,
全都被你講成我在說謊,全是藉口。

那既然這樣,
你根本不用打來跟我吵啊!

 

你非辯贏不可,
劇本全都給你寫,
對白都給你講就好了,
何必多此一舉打來跟我吵?

 

開口閉口說我沒誠意,
說我不關心你。
那你的誠意又在哪裡?

 

我回答過的問題你一問再問,
連認識的過程也能講成是我找上你,
說會天天打給我,你也沒做啊!

那我就算沒去,你有甚麼好生氣?

 

對你而言我根本可有可無,
又何必在我面前「詞溢乎情」地演這齣戲,
好像你很在意。

 

你單身又多金,
拈花惹草是你的天性,
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你在玩甚麼把戲?

 

打來跟我發飆,
假裝你很在意,
演戲演這麼大其實只是想讓我上鉤,
讓我以為你喜歡我。

 

不好意思,
你這惡名昭彰的水瓶座,
每個異性都可以是「好到不行的朋友」,
這種星座的「博愛」我以前就領教過。

 

而我,
 

完全不想再做同樣的惡夢。